柳哲等清潔完畢,去書房拿筆,卻是有點犯難。鋼筆直接跳過,太硬了,而且墨水洗不掉;拿小的筆吧,太細,筆尖尖銳,寫在面板上的感覺又疼又癢太刺激;拿大的筆吧,油墨多了,不好洗,而且最後還要…進去,大一點的筆也難受一些。最後還是拿了只黑色記號筆,一來畢竟是罰,柳哲也不想討巧,該疼一點長記性,二來用記號筆寫鍾正和看得也更清楚,也算是取悅鍾正和。
定了陟罰臧否都在客廳,鍾正和沒有破壞規矩的意思,柳哲也不想再求鍾正和放過,家奴不用觀看已經是給了體面了,於是了書房就在樓梯道脫衣服,
“安安,現在開始分個鏡頭聚焦到我身體錄影,”
“好的,哲哲,攝像功正在執行”
柳哲跪著,把記號筆咬在中,一步一挪爬了樓梯進了空無一人的客廳,在鋪著毯子的地方停坐著。
開啟記號筆柳哲先從腳開始寫,溼潤的筆尖帶著油墨留在面板上,堪堪寫了個映象的“我”字就停了一會,想著鍾正和看起調戲實則不容置喙的語氣還是頭疼的繼續寫,這次一鼓作氣寫到了“的”字,忍不住撫了遍寫了鍾正和三個字的腳面,好像確實生了股隱隱約約的歸屬感,他確實是鍾正和的妻子,在這個社會,他已經屬於鍾正和的私人物品。
這次柳哲思考了很長時間,提筆寫的時候一臉平靜的補上了全句,
“妻子,要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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