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邙都不配評判我，你配嗎？”

兩人動作都未停，招式一來一往間仙尊雙眉緊鎖，他本不欲與卞鷹多說。

其實白邙才是看得最清楚的人，仙尊是江湖人，卞鷹失了本心，而白邙連線起了江湖和廟堂。他知曉太多秘密，看過太多的背叛、失望。白邙說得很對，白邙對駱開的又敬又恨，白邙對卞鷹的惋惜失望，仙尊本不想再多言。

“駱開是你師父。”仙尊冷眼。

“若我日墮入鬩道，我不知我徒會當如何。”

“繼續敬愛也好，一刀將我了結也罷，他都知曉己在做什，但你不知道。”

卞鷹執念太深，他小崇拜駱開，拜駱開為師是他此生最值得驕傲的事。而他眼睜睜看著駱開因為盡心輔佐的小皇帝背叛而心死墮入鬩道，他其實是恨的，恨小皇帝那不配卻也得駱開全然忠誠，恨駱開背叛己的崇拜落入鬩道，恨己放不那點往事誤入歧途。

卞鷹確實已經不知道己在做什了。

但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一直站在遠處的宗淨聽見仙尊的話低聲笑，沙啞粗糲的笑聲聽得人寒氣透骨。他腳錯開半步，雙臂抬起圍攏成半圓形狀，周遭空氣仿若被他壓縮成一個光球，在他身旁也摹地旋起寒風。比之卞鷹更難對付的是宗淨！白邙伸手將幾個小輩擋在身後，謝懷風伸手按鬱遲肩膀，再次沉聲囑咐，“宗淨內力至陰至陽，與寒毒相沖。你不手，保命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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