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慚愧。
她對那些失蹤的人沒有任何認知——不知道姓名、年紀、性別、長相,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代號,“元嬰修士”。這種情況下,很難讓人生起同理心,憂心於他們的命運。
林啾覺得能夠真情實感地著急救人的人,一定就是真正的聖母心腸了——不帶貶義的聖母。
而她林啾,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不算好,也絕不壞。
“倒也不是什麼慈悲心腸,只是想靠魔翳漲修為罷了。”她老老實實地說道。
魏涼盯了她幾眼,伸手一攬,將她捉入懷中,垂頭吻上。
他的吻既霸道又纏綿,但依舊沒有更進一步,只反反覆覆地淺嘗那花瓣一般的唇。
林啾隱隱感覺到他在等待她的迴應。
如今的他,就像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一樣,遊移在自己完全可以把控的領域之中,等待獵物自己上鉤。
她有些心慌氣短,遲疑時,聽得他低低一笑,鬆開了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習慣了他的親吻。若說習慣了吧,當他吻她的時候,她的心跳卻一次比一次更急;若說不習慣吧,他吻下來時,她已不再有絲毫抗拒。
總而言之,這個狗男人在套路她,而且頗見成效!
他牽著她的衣袖,悠然往山下行去。
剛下了山,便看見王衛之和柳清音帶著兩個生面孔迎面走來。
林啾:“……”
她瞟了眼魏涼寬大的袖口。
那裡還裝著一封剛剛封上火漆、準備寄給王衛之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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