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夜棘站在上首,見他居然這樣寸步不讓,心中焦急,終於再裝不得兄友弟恭了。
他守著眉目低垂不見喜怒的老狐王喝道,“當著父親大人,你就是這樣說話的?你心裡還有沒有父母親長?你母親已經去了,如今可剩只有父親了。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你就冥頑不靈?”
不提倒罷了,此時提起他母親,簡直是火上澆油。夜闌怒極,“六哥,我倒是不明白了。此事本就真假難辨,我為了父親,已經肯回來了,怎的倒要逼著我拋棄妻子?”他本來還想說,他與父親不同,絕不會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來,只是看著老狐王發青的臉色,咬了咬牙,硬是壓下去了。
“孽障!一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老狐王終於按耐不住,大手沉沉地一拍桌案,刺耳的巨響震動了所有人的耳膜,“她算是個什麼東西,也值得你在這裡跟咱們梗著脖子犟上一夜?!你還是不是我兒子!”
夜闌赤紅著雙眼,咬著牙,胸膛劇烈起伏了一陣,神情複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就是這個人,在他是九尾狐的時候,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在他不是九尾狐的時候,又彷彿沒有這個兒子。他曾經那樣絕望過,痛苦過,也沒有得到過他一個眼神和一句勸慰。好容易叫他遇上了阮照秋,想開了,願意與往事和解了,他們卻又要這樣逼迫他。如今他只想要一個阮照秋,而這個垂垂老矣的父親,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開口,叫他將視若性命的人說捨棄就捨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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