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欄臺子上,一段唸白之後,隨著琵琶清脆的聲音,那唱詞的人聲音悽哀起來,臺下喧鬧著的人也都陷入唱詞中靜默著。
陸思音嘆了一聲,看著言渚站在一旁似笑非笑,說道:“你帶我來就是看這東西?”
“我冤枉,本要演的是另一部曲子,誰知道那唱角嗓子不好,換了這一部來,”這些年他蓄起了鬍子,抓著陸思音的手覺得有些涼,低聲問,“難受了?”
她搖搖頭,示意無事。
約莫六個月前,跟人交戰時她受了重傷,昏迷了小半個月,好不容易才醒來,手腳受傷,如今難以擔重物,內裡傷了肺,這些日子才好些。
那日言渚見到她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守了她一夜後便提起長槍帶人離開了。她醒來的時候,問起他的去向,底下的人都支吾不清,只說訊息全無。
又過了兩日他才回來,才下馬就同人問起她的狀況,她叫了他一聲,言渚回頭見她,便跑上前死死抱住了她。
“沒事了,都沒事了。”他喃喃著,雙目盡是血絲。
陸思音從他身上聞到了深厚的血腥馬革氣味,沒有多問,眼眶微熱,拍著他的背才讓人平復下來。
這事情之後,皇帝也將當時尚在京城的言煦派了回來,這幾個月暫且安心了一些。但怕休養不好,她一直待在府中,今日才說出來走走。
這些年戰事少了些,商貿繁盛起來,延吳裡多的是來往胡漢做生意的人。中秋這日,許多行人也都回了家來,街上人聲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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