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

被迫埋在男人懷中的小人魚掙扎著發控訴，音調抑揚頓挫，發音極為精準，惹得男人停腳步噗嗤一聲笑了來，手掌在小人魚頭上揉了揉。

“這些詞你倒是學的快，”

顧琛道，“再說一個來聽聽？”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幾近於虐的惡趣味，哪怕躁動的力量在體內迴旋也還想聽聽這小傢伙究竟還說些什來。

小人魚氣鼓鼓的甩了甩尾，這時候他已經被男人放在浴缸一側的洗漱臺上，有些搖搖晃晃的努力坐穩身子，一邊抬眼看向站在他身前不到十幾釐米處的男人。

日的小魚格外有活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足飯飽’的原因，連一頭捲毛都十分精神的蓬鬆了起來。

顧琛忍不住揪起一搓來繞著指節轉了兩圈，被小傢伙一把扣住了手心，白嫩纖細的指尖精緻的好像藏在海底打磨了幾百年歲月的白玉。

小人魚氣勢洶洶的地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行，壞人，不行摸。”

小傢伙努力說著蹩腳語言的模樣認真到有些愛，憋得一張小臉都變紅了，尤其是十分有氣勢的‘不行’兩個字，結尾的時候小傢伙因為說得太過於投入以至於用力太甚，整個身子都顫了顫，看得顧琛一陣心驚，原本抵在小人魚兩側的手臂瞬間抬高把小傢伙圈了起來。

話還沒說完就一頭撞在男人結實胸膛前的小人魚更憂鬱了，他推搡著，一邊嘗試表達己對這件外套的嫌棄，實在是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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