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哎！”離風老怪高高興興的應了，“真不好意思，你看還是要你黑髮人送白髮人。”

故傾搖搖頭。

離風老怪撓撓頭，說：“我也沒啥好說的……嗐！走了走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個正形。

江酒摟著故傾，低聲道：“節哀。”

故傾輕笑一聲，道：“我快死了，你也節哀。”

“或許你不會死。”江酒盯著他的眼睛，“我當初分明魂魄已散，你是怎救的我？告訴我。”

“是鳳凰。”故傾咳了兩聲，“我曾幫過鳳凰，他便答應了我的請求，利用鳳凰涅槃的力給你一線生機。

你說，如果你不是鬩就好了，這個世界人妖鬩各種力混雜，我便將你的魂魄送去了異世休養，在那裡……魂魄不會……受到外力侵染……你……以……不做……鬩……”

故傾伸手，一指點向江酒眉心，一抹幽藍一閃而過。他氣息越發微弱，如蛛絲一般，終還是斷了。

“師兄讓你看到了什？”

長留峰上落了年的第一場雪，江酒找了件故傾的斗篷來披著，站在望江亭裡遠望，懷裡抱著一個玉盒，裡面是他收集的故傾的魂魄。他身邊站著枇修。

江酒把手攏進袖子裡，輕吐一白氣，輕聲道：“看到了他是如何救我的，還有……為什他說己一定會殉道。”

當年三分天的故傾，實力是何等的恐怖，隨時飛昇的地步，他跟著江酒跳了崖，以靈力籠罩整個崖底收攏江酒溢散的魂魄，又心緒翻湧，靈力竟一時失控，天道感應其修為之高深已達臨界值，雷雲聚攏，紫色閃電如游龍般對故傾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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