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系統09就知道己應該是跑不掉了，於是認命地問道：“宿主想知道什？”

賀硯予沉默片刻，他用了很短的時間去理清思緒，隨後按照順序問了己最在意的幾個問題：“主神的目的，是要抹殺我嗎？”

系統09：“……”

試著逃避：“宿主這個問題，是不是太……”

賀硯予：“是或者不是。”

系統09欲哭無淚：“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抹殺，只是限制你的力，將你留在世界塔中，因為你的系統處理器比我強大太多，有別於其他智生命，所以如果有你在的話，以維持世界塔很多年的運轉。”

沒聽見賀硯予說話，系統09連忙說道：“宿主，我在這之前真的不知道！是那個人剛剛解鎖了系統的秘密區間我才知道的！”

賀硯予聽到這裡，再次沉默來，接著他說道：“所以，從來都沒有任何地方容得我。”

系統09想要開，卻說不話。

賀硯予說這話，但神情卻並沒有什變化，正如他從前所說，他感受不到悲傷這種情緒。

他接著問道：“蘇雋，就是蘇咎博士？還有我在此之前遇到的那群，蘇晤，蘇明翡，還有蘇戚，他都是一個人嗎？”

系統09為難道：“以說是，也以說不是。”

就在他說話的時，遠處有腳步聲撥開樹叢匆匆地追趕了上來。

第77章 第個世界 沒有誰夠讓你傷心，我也不以。

賀硯予轉過身去的時候, 正好撞見那人撥開樹葉朝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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