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什麼錯失多年的東西迴歸，一直虛虧的身體忽然間被什麼能切實感知的東西充盈。

力量感。

能實實在在感覺到、能被掌控的力量感。

讓她稍有底氣，不再瑟瑟不再慌懼。

但這份滿盈的力量感並未持續太久，鬱離試探性地斂合又釋放，轉圜幾次，發覺自己仍舊不能很好地掌控，但總的來說……已經是一個能叫自家媽咪歡喜的好訊息了。

她的身體似乎還有救。

鬱離抿了抿唇。她收回手，抬眸望向眼前的女人。

“阿池辛苦了。”她輕聲道。

池照影下唇繃了繃。即便昨晚被折騰到那個地步，鬱離也不會責怪她一句，此時只是用極溫柔的語氣，說出萬般包容的話。

她輕輕抱住鬱離，“不辛苦，累到的是你，寶貝。”

鬱離沒有迴應，她靠在池照影懷裡，感受到兩人逐漸交融的體溫。

“昨晚我太放肆了，大小姐。”池照影低聲道歉，“沒有顧及你的身體。”

“還是……受不住這些嗎？”

身體還是很差勁嗎？

不用點得更明白，鬱離便聽出池照影想問的話。

她眸光幽靜，沒有過多反應，語調依舊輕柔，“大抵好些了吧。”

含糊閃爍的迴應，池照影聽出她對這個話題的避離。

縱使鬱離否認她的問話，池照影依舊得到了答案，就像當初她問鬱離：

-發情期還受得住嗎？

-會去看醫生嗎？

-時間太緊，我下午就走，大小姐自己可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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