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步？

蕭溪有點沒聽明白，旋即又聽見老志大著頭，神智不清的對著安煜說：“就是，你知道吧……上網查了一……你如果要那個……就那個的時候，你千萬小心點……溪寶怕疼。”

“——噗！”

蕭溪算是聽明白了，一飲料全都了來，手撐著桌面瘋狂咳嗽。

他懷疑蕭仁河老志想要謀殺親子，並且掌握了充分的證據！

安煜坐在蕭溪旁邊，臉也不太然的幫他拍後背，又了兩張紙巾遞給他嘴，一時間真不知道怎回答蕭仁河的問題。

說‘知道了’，蕭溪保準爆炸，說其的，位置又不太對。

只沉默。

緩了好一會，蕭溪過了勁，滿臉通紅的瞅向了他親愛的老子：“爸，為不是上面那個？！”

“你不像。”老志這回不結了，答的斬釘截鐵。

“為啊？！”

“就你剛剛那慫樣也不像！”

大爺最討厭別人說他慫，親老子也不行，直接嗆了起來：“哪裡慫了。”

老志白了他一眼：“那你剛剛別往小煜身後躲。”

蕭溪：“……”

媽的，親爹！

他誰也沒有察覺到，安煜聽見“小煜”這個稱呼愣了一，所有的侷促不安瞬間散去。

雖然蕭仁河之前也叫過這兩個字，安煜感覺到，裡面暗藏著一疏離感，這一次不一樣，裡面竟然染著絲絲的親切。

安煜心底鬆了氣，這場拉鋸終於到了頭。

*

一頓飯吃完，蕭溪和安煜幫忙收拾了餐桌，又陪著醉酒的老志聊了一會，臨走的時候，蕭仁河突然問道：“聽說育嘉的百年校慶要到了，你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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