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浦深說:“現在不清楚具體情況,我要親自去一趟。”
蘇葉遲疑了一會兒:“原始部落,你要小心。”
她自認現在沒有能力幫上忙,不成為他的後顧之憂就已經是幫忙,“我留在新島等你,會繼續練習記憶法。”
他說是讓她教,實際上不過是陪她練習,不說破罷了,她何嘗不知道。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心裡頭必然為記憶力消退擔憂、畏懼,只是從未表現出來,他的目的,她也當作不知道。
不知道誰才是楚門。
比病痛更折磨人的,是心理的恐懼。周浦深把她擁緊了些,她越通透豁達,他越覺得心疼,然而也只是說:“好。”
彼此都明瞭對方的心意,理解對方的用意,心心相惜,再暖心不過了。
周浦深連夜啟程,蘇葉送他出門,在門口吻別,看著車尾燈光變成圓點消失在路盡頭,蘇葉才轉身,才抬眼,一怔。
周母站在後面,也看著門外。她有四分之一的加拿大血統,混血痕跡在她臉上表現得要比周浦深明顯得多,高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還有深邃的眼窩。
她肩頭掛著披肩,雙手內闔,靜靜立著,優雅矜貴。
蘇葉問候:“伯母。”
她沒回答,轉身上樓去了。
周浦深臨走時吩咐過,和他母親相處,得慢慢來,不要抱希望,也不要勉強自己。
蘇葉叫來周母的貼身傭人,“你願意和我聊聊嗎?”
傭人看她兩秒,點頭答應。
蘇葉這夜睡得很晚,家裡頭連掛鐘都沒有,她也不知道是幾點,只直覺已經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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