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蒼白修長的手,套著色的指套,攀上男人的後背留一道道血痕,沉悶一聲的哼氣,暗示著一場/望的結束。
黑色的長袍鬆鬆垮垮地披在了地牢裡那個白髮男人的身上,遮住了大,遮不住大上斑駁的血跡和白斑。
隨後又是來人,掀開了黑色的長袍,往那極樂地衝刺去,留一稠腥臭的液體,彌散在狹小的空間。
“師尊,我為你找的人,你滿意?”帶笑的聲音響起,卻藏了跟深沉的恨意。
“不夠還有,還有,我要折磨你,我要羞辱你,我要讓你也知曉我的痛苦!”
黑袍男人並沒有關注他的話,他抬起了,伸了手——色的指套已經有了些殘缺,那是他為己握劍的手量身打造用以更加握緊劍的指套,卻用來取悅男人,但舒競秋不是很在意己的身體被千人騎萬人枕過這件事,從大的根,帶著指套的手指慢慢往落,將雪白的肌膚表層撕裂,滲鮮豔的紅,然後是一聲充滿了情/,長長的嘆息。
“啊——”
“賤人!”就像以前舒競秋對舒塵過無數次那樣,舒塵打了他一掌,往一摸,不知是幾個男人的液體混合在其中,舒塵只地讓舒競秋張開嘴,讓他用嘴替他疏解/望。
他間的相處方式已然病態了,不應該這樣,不這樣,舒塵覺得,他應該儘早殺死舒競秋,了卻他的恩仇,但是他在三十年前被屠殺滿門的恨卻不用“輕易殺死”這個字來解決,再讓他多活一段日子,他還要繼續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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