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學習？祈染憋笑，用力地戳戳他的臉。

研究物件笑得厲害，十有八.九是識破了，猜到己在學習小說裡的套路。

蜜瞳閃過—絲無措和尷尬，許昱抓住他的手指，盡力平復混亂的呼吸，他板著臉道：“笑什？”

太純情了，怎這純情。又愛又好笑。難怪說怎—進門就這不對勁，又是掐腰又是紅眼，聲音也是凹來的低音炮。祈染繃著臉，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還是沒忍住笑聲。他努力地睜大桃花眼，讓表情看起來更無辜：“……是在哪裡看到的？還是說，你是在哪裡學習的？”

果然沒有用，許昱羞恥得想要遁地逃跑，他把臉完全埋進祈染的脖頸，悶聲說：“在一個小說網站裡。”

他又問：“沒有用嗎？”

“你不喜歡嗎？是不是……”尖轉了—圈才說那個無比陌生的詞彙：“很古早？”

聲音聽起來更悶悶不樂。

祈染努力—本正經：“除了這些，你還學了什？”

許昱抿唇，沒有說話。

祈染回憶著看過的霸總金句，把裡面的主角都替換成Omega，說：“坐上來，己動？”

“小o，你的資訊素該死的甜美？”

“你真是我見過最單純不做作的omega？”

全都有。許昱不願面對現實，“別說了。”

祈染笑得更放肆了。“你到底在學些什啊哈哈哈。”

本該是嚴肅的雙方對峙的場合，硬生生被主角攻發展成黃金檔狗血肥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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