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所說的標記，大概就是想在他身上留不磨滅的印記。

祈染指指腿上的標記，問：“一直都有效？”

研究物件的神情和語氣都讓人看不情緒。許昱只靠猜。

這句話，是不喜歡的意思嗎？他也問來了：“你不喜歡嗎？”

“沒有不喜歡，”祈染：“就是怕你每標記一次，就刀己一次。如果真這樣，那我罪過大了。”

沒有罪過，都是他心甘情願。許昱沒說話，他垂眼睫，認真看祈染為他處理傷。

似乎是害怕弄疼他，祈染手的力道很輕，血沫撇開，刺疼溼辣感。

很疼，但是又好像不是很疼。或許心裡的悸動和興奮已經蓋過疼痛。又或是，悸動和興奮，是由疼痛帶來的。

他手上動作輕，處理得然也慢。但許昱覺得不夠。他紅著臉，“你以重一點，沒關係，我不怕疼。”

祈染：“？”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要疼一點。

他抬眼，對許昱這種不愛護身體的行為十分不讚，說的話都不覺帶上火.藥味：“怎？需要哥哥用力一點？”

“嗯，哥哥用力一點。”許昱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這句話。

還真叫了。

祈染手的棉籤微頓，不覺用力戳了戳斑駁的傷。抬頭看他微紅的臉頰，眼底興味盎然。“再叫一聲。”

許昱：“哥哥。”

“哥哥。”

“哥哥。”

他一共叫了三次。在第次呼之慾時，祈染扔掉棉籤，只覺得血氣直往上湧。手往後撐，又拿了一根乾淨的棉籤替他處理，聲音沙啞：“別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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