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酒摟著益易,難得沒有看電影,他陪著家小偶像聽了一午的歌。他不懂音樂,但是懂一點唱歌,益易明顯唱得很不錯,比最早的《征服》好多了。
一分一秒在歌聲和鼓點中流逝,陽光從屋內裡逃走,月光邁著矜持的小碎步踱了進來。
他的手牽在一起,就像本應該在一起那樣。
益易醒來,只覺得美好的時光太過短暫,面對個半小時的時間又覺得太過磨人。
他在床上用力嘆了一氣,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門練聲。
窗外的黃果蘭樹也耷拉著葉子,提不起勁,不想和晨風在一起了,想念陽光。
益易準時走進調教室,跪得端正,一副我沒有看見三角木馬的平靜模樣。
他承認,他慌了。
做藝人就應當像益易這樣,突發狀況找上門來的時候,面不改色,不把慌張表現在臉上。
問酒明明知道小孩慌得不行,還刻意放慢了動作。
先是示意益易坐上去,問酒這才慢慢地扭開藥膏的蓋子,安靜的調教室裡只有他兩人的呼吸聲。
益易忐忑地用屁股捱了一挨,確認不疼之後,才慢慢把身體的重心放在上面。
儘管三角的頂端被打磨得相當圓潤,穴還是稍稍不適地瑟縮著,畢竟那裡受過的疼比較,時也更脆弱。
不管是什命令,益易都非常專業地把手背在身後,蠻上道的。
他被問酒摁在木馬上,側臉輕輕貼著木馬的頂端,或許是錯覺,木頭的香氣溫潤醇和,聞了兩更覺得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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