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向城外駛去，凌聞澤想著小五說要把新做好的連弩送來，要不要在城門等等，就見東方沃抖落開手裡的包袱，拿了一把連弩。

凌聞澤瞭然：“原來你也是小五的人。”

東方沃笑著：“卑職只是幫五皇子殿一個忙而已。”

凌聞澤信他就怪了，他想起那天夜裡在誠王的婚宴上東方沃來搭訕，便問道：“誠王府那天晚上，你來接近我就是受了小五的指示吧？”

東方沃尷尬一笑，算是默認了。

凌聞澤繼續問他：“所以這次你陪我去邊疆，也是小五的安排？”

“五皇子殿是得到訊息，陳子燁那邊要在路上對殿不利，所以才讓卑職前來陪。”東方沃老實交代，“殿放心，咱回京之前，一切都會處理好。”

凌聞澤沒聽來東方沃這句話深層次的意思，他只是問道：“陳子燁是安排了人來殺我嗎？他膽子倒是挺大。”

東方沃笑著：“這世間總是有不量力之人的。”

“那就多謝你了，我也算有機會見識到大人的武藝。”

“卑職一定盡心保護殿。”

凌聞澤拿著那把連弩把玩一番，滿意地點點頭：“小五果然厲害，這東西做得很不錯。”

東方沃也說：“卑職對兵器不是很懂，不過想來到了邊疆，將這東西交給梁將軍和洪生，應該對我凌朝軍隊大有益處。”

凌聞澤手上動作一頓，心中默默數了數：現在看來，梁將軍、刑部尚書程宵、兵部尚書洪生、部尚書東方沃，這些人全都是小五這邊的，禮部尚書丁堂春無所謂，似乎就差個林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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