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午的折磨後我有些神恍惚地躺在地上,抬望著揹著光正在摘掉手的弗格斯。
弗格斯剛才激起我的情慾又不肯為我止癢,甚至不准我碰己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把我禁錮在他懷裡不許移動。他著我說那些賤的話,讓我說想要他插入我的身,說想要被他。
被到極限後我終於還是說了,他嫌棄不夠,讓我大聲點。
我始終顧忌著這是野外,無法發多大的聲音。
說那羞恥的話後,弗格斯偏偏就不真正地插入我的身,只用手指把我玩到高潮了兩次才放過了我。整個過程從到尾他都沒摘過手,我連他膚的溫度都感受不到。
得好像是我真的己求著他幹我一樣。
被這當作一件工對待,我還是在他手中達到了高潮。
我己的身連己都沒辦法完全控制住,身所有的感覺開關都掌握在弗格斯——我最討厭的人——手裡。
我害怕在未來的某一天己會逐漸接受這樣的對待。每次時間的慾望折磨過後我總會喪失一切思考的力,最後不得不朝他屈服。總是這樣。我怕那會成為一癮,就跟喝酒一樣。
這正是他的目的吧。
不再對我只用羞辱和待的方式,而是用歡愉和快感讓我臣服。無論誰都是討厭痛苦的,卻沒有個人會去拒絕快感。一旦沉溺在那快感之中,就很難再逃脫,哪怕裡面裹著的是毒藥。
我知道我暴己的想法越多,他就越有辦法針對我。我怎想都找不到辦法隱藏住己的真實想法。直到現在我始終都不明白己到底是哪裡引到弗格斯,讓他在過了這久之後還要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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