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什，身體裡彷彿有一個大的窟窿，無盡的空虛沖上吳陽的腦海。好想……好想做點什把填滿。

等吳陽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壓在顧雲熵身上吻去。

顧雲熵被突如其來的吻驚呆，他根本沒有想到吳陽會輕吻他，短暫的停頓，他用手扣上對方的後腦，加深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雲熵覺得嘴裡突然鹹鹹的，原來對方已經泣不成聲。

“顧雲熵，顧雲熵，顧雲熵……”吳陽發瘋一般，嘴裡反覆唸叨著對方的名字，淚水鼻涕不斷滴。

“吳陽？怎了？”顧雲熵嚇得坐起來，他翻看吳陽身上的傷，急切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吳陽順勢趴在他肩膀上，在對方懷裡感受著心如刀絞，模模糊糊地吐字：“顧雲熵，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欠你很多？忘記了……我不知道，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愧疚懊悔……”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太瞭解己了，我太容易傷害別人……如果……你曾經被我放棄過，無視過，欺騙過，那現在你還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嗎？”

吳陽屏氣等待對方的回答，心臟跳到嗓子眼。這句話的重量似乎定義他的生死。

沉默一會，吳陽的心漸漸沉去，心灰意冷的瞬間，顧雲熵重新用力抱住他。

“吳陽，無論多次機會，我都會給你，就像以前一樣。”顧雲熵想要把他進懷裡，手指輕輕擦拭他的眼淚，“因為我就是為你而生。”也為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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