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磊落,清朗如月。她實在不敢想象,周博雅竟也有這般狠辣的時候。謝四雖說可惡,但整治她的手段有千千萬,就是給她一個痛快也好,緣何非要這等殘忍?
方氏的質問,周博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他端坐在蒼翠的榕樹下,明媚的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他身上,落下斑駁的光影。蒼翠的綠意與光交相輝映,襯得他恍若一尊瑩瑩生輝的白玉像。周博雅放下杯盞,疏淡的神色彷彿方氏說得不過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雅哥兒,”方氏心情十分沉重,“常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母親並非叫你原諒謝氏,只是你那樣對一個女子,未免太過。況且滿滿那日受了驚嚇,卻也並未……”
“母親。”周博雅啟唇,忽然打斷她。
方氏話一頓,抬眼看他。
“你那日在破廟目睹的謝氏是何情形,就是兒子那日親眼看到滿滿的情形。”
周公子此時的嗓音淡淡,復又捏起了白瓷杯子。修長的手指,骨質均勻,竟比他手中的白瓷更晶瑩通透。他話落地,平地生出一股肅殺,“滿滿當日能全須全尾回來,那是滿滿的運道。母親不能因滿滿運道好便忽略滿滿受過的苦與委屈。”
方氏到嘴的話,頓時噎住了。
“若滿滿那日沒抗住呢?”他緩緩抬起了眼睛,一雙黑如墨玉的雙眸閃著幽幽的光,隱約可見其中戾氣:“若她沒抗住,今日便沒有母親在此可憐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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