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早就知道蘇婥在程家的地位,也透過這兩年的調查理清了程家主要走線上的人物關係。
雖然上次蘇婥說會告訴他非要留在程家的原因,但其實就算她不說,他也摸其中緣由的分支大概。
系統顯示的紀洵和蘇瓊已經死亡。
蘇婥是不信的。
這點祁硯為什會知道,是因為蘇婥感冒發燒就會說夢話。
兩年前蘇婥把己鎖在浴室洗了很久澡那次,她發燒了,他喂她吃完藥後陪了她一夜。
那一夜,他原本想離開的,但她渾渾噩噩地抓住他的手,說了一系列看似有無卻又分落數重的話。
話裡,有紀洵,有蘇瓊,更有她己。
直到現在,祁硯記得最為清楚的,還是蘇婥無意哽咽說的那句:“那個骨灰盒,沒有骨灰。”
沒有骨灰,所以紀洵落不明。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道理,她作為女,卻連父親的骨灰都找不到。
蘇婥明明一直在隱忍,卻還是會在他面前表現迎合的狀態。
那是祁硯第一次感覺不適和不接受。
過去是在凌川,他有力,也有本事護她,她都不和他說,更別說現在是在柬埔寨。
他之間好像總是藏著深於溝壑的隔閡。
她以放任己喜歡他,甚至心甘情願主動地把喜歡上升成愛,在感情這件事上放任己弱勢一方的依賴。
但這一碼歸一碼,感情以有依賴,現實境況卻不行。
每一次試想,無論是舊燈塔爆炸前,她站在樓上對他的搖頭,還是危險關頭,她以防身術拖延男人,讓他跑的舉措,都讓祁硯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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