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慮都被嚥進肚子裡,它們卻像一壺又酸又苦的壞酒,不停地在胃裡晃盪,既排不下去,又抽不出來。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謝遲上樓後,藤田清野在路邊站了許久,當信任被撕開一個的口,再怎麼妄想縫合也會留有痕跡。他靠著車,仰面望著她臥室的窗。
燈亮了,遙不可及的光亮,卻好像將他也照了個明白。
他的身體被酒精麻醉著,腦子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過去重重歷歷在目,從相識到分別,從分別到再見……
那日傍晚下著雨,他便裝與小島在咖啡廳交談。謝遲忽然到路對面的照相館簷下躲雨,左手抱著一束鬱金香,右手拎著一袋生煎,一邊是浪漫,一邊是生活。那場雨很久都沒有停,為他們的相遇鋪下一段冗長的前奏。謝遲穿著白色裙子,一如當年那個從天而降的白衣天使,再次降落到他灰暗的世界。
他的目光始終離不開她,對面的小島忽道:“藤田君,你的眼睛快飛出去了,要不要把她帶進來?或者打聽叫什麼名字?”
名字,他當然知道她的名字,他一直沒有忘記。
他也曾在這樣的一個雨夜,等了她很久,很久……
寒涼的風吹走他面龐遺留的醉印,藤田清野苦笑一聲,莫名覺得那就像場早已預設好的演出,刻意製造的一個意外。在半年的得意忘形中,他險些忘記她在傷患中旰食宵衣的模樣,忘記她面對日本兵時抑忿麻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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