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意識到為什麼做夢還會記得當初在劇組那天,諾諾浴巾鬆開之後的驚鴻一瞥,現在朦朧印象突然就有了可怕的實體。
諾諾吐息戰慄,哽出低泣似的碎音。
喻瑤仰躺著,捂住自己快淌血的鼻子,反覆強調是夢是夢,一場醒來就消失的夢而已!沒有後果不用害怕!可以欺負他安慰他救他於水火,盡情作亂!
她的行為比意識更敏捷,做出了迴應,手指緩緩收攏,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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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喻瑤卷著被子坐在床邊,低頭呆呆看著自己的手掌,臉色一片慘白,太陽穴針刺一樣悶痛。
醉酒的後遺症都散了,感冒藥帶來的昏沉褪去,高燒好轉,人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找不到自己心跳,不敢回頭多看一眼,機械地踉蹌下床,抓起諾諾手臂,僵硬地把他推進另外那間房的浴室,低著眸,嗓子沙得快說不出話:“洗澡,換乾淨衣服。”
喻瑤不能等他開口,眼神都沒辦法對接,木雕似的關上門,一步一步走回自己這邊,把中間連線的門也擰上,鎖住。
房間裡寂靜,隱約能聽到隔壁,浴室很久都沒聲音,喻瑤站到雙腿痠麻,才聽見諾諾打開了水流。
嘩嘩聲裡,喻瑤失去支撐,靠著床坐在地板上,小臂擋住眼睛。
這次沒有完全失憶,她都一件一件想起來了,那些零散的前因後果也在自動串聯。
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諾諾會覺得他是生病,還因為芒果的事知道了所謂的小狗發情期,他偷偷買了項圈禁錮自己,就足夠證明上次初吻的晚上,他已經對她有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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