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紀憶完全沒有睡著,滿滿心事,無從疏解。
她對著他的經年舊傷還有手術傷痕,這一晚哭得太傷心,眼睛腫脹乾澀,睜開都覺得疼。
到深夜,夜最深的時間,她終於敢輕輕轉動身子,想著他已經睡熟了。卻未料,季成陽的手順著她未著寸縷的腰身滑上來,輕輕按在她的背上。
“你沒睡著,”她倒是意外了。
“沒睡著。”他的聲音沙沙的,像是一把被太陽曬得發熱的細沙,在慢慢地灑上你的身體,很舒服,也很有種異樣的情調在裡邊。
聽起來,他似乎很清醒。
她就這麼往他懷裡靠了靠,將自己乾乾淨淨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的身體,貼在他身上,就是這樣的接觸,也能感覺到他身上幾處很明顯綿長的疤痕。她在浴室看到的那一瞬,眼淚刷地就流下來,無法接受這樣的傷痕在他身上出現。
而現在,她仍舊在碰到的一瞬,鼻子開始發酸。
“主編問我,要不要回北京辦公室。”她輕聲說著,掩蓋自己低落的情緒。
“沈譽問你的?”季成陽提到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就笑起來。
“笑什麼?”她悶著聲音,反問他。
“沒什麼,想到了他十幾年前的事情。他是你領導,說多了,會破壞他的形象。”
季成陽像是找回了當初的那種,仍舊對著一個十幾歲小姑娘的感覺,紀憶身邊的這些前輩領導都是他一代的人,那些和他一起讀過書,打過籃球,參加過各種比賽,甚至是各種家庭聚會的同齡人。所以他決定,將話題繞回來:“想回去嗎?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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