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小,水波盈盈動盪,如情熱的歡愉,滿得盛不下放不住,難以自抑地溢了出來。
痙攣顫動的小腿抵出了池子,在卵石上壓磨出青紅的痕跡,梅花枝被猛地一撞,散亂輕紅撲簌而落。
容斐的黑髮溼透了,被顧驚寒盡已霜白的髮絲糾纏著,混作黑白難分的灰銀。
銀絲伏雪,透肩溼背。
那悉悉索索的響動從吞嚥的壓抑慢慢攀升,直至最後,俱是放縱難堪的叫聲。
兩人從最初剋制的溫柔小心,到後來近乎瘋狂絕望的抵死纏綿,池子、床榻、桌椅,乃至半開半掩的窗臺,都一一用過。
晝夜顛倒,不辨晨昏。
偶爾也會停下來小憩,或者吃喝一些東西,但兩隻童子雞初開禁事,當真是想停都停不下來。
人也敏感得厲害,哪怕吃飯喝水間一個實屬平常的不經意的小動作,都能勾得彼此纏作一團。
容斐看不見天色,是當真不知道時辰,除了睏倦的昏沉,便只有無盡的亢奮。他都懷疑顧驚寒是不是給他吃了什麼藥了,不然常人這個做法,早不得精盡人亡了嘛。
否則,就是他們兩個實在是體力精力過人,一夜七次不倒?
這些瑣碎逗樂的想法也只在休息的空隙能想想,一旦顧驚寒的手探過來,攬住他的肩背,他便再無暇去想其它。
這放縱時日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場顧驚寒似乎完全剖開了他莊麗冷淡的外表,瘋了一般幾乎把容斐整個人都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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