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但是我們還是不能賣給您，因為我們店不能把壞的產品賣給顧客！”

店員露出他自以為非常溫暖的微笑回道。

程淼看著自己面前微笑的店員，就想拿自己的42碼大鞋底抽到他的臉上，這個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求你了，我就喜歡壞的，你賣給我吧！”

程淼又在紙上急匆匆地寫完，一臉鬱悶地拿給店員看。

“先生，這是我們店的宗旨，壞的產品絕對不賣，如果先生您真的喜歡這塊產品的話，您可以加個我的飛信，等排除故障了，我第一時間通知您，並且還可以給您打九折，感謝您對我們產品的喜愛！”

店員還是一臉笑意地對程淼說道，他感覺自己這個店員當得非常敬業了，居然可以跟一個殘疾人士這麼耐心溫柔地說話。

“我tm的，我都說了，我就要那個壞的，你賣給我就是了，你廢話那麼多幹嘛？”

程淼聽到店員的話，他忍不住地罵出口。

聲音出現在空氣中，程淼和店員都是愣了一下。

程淼驚喜自己居然可以說話了

而店員則是被罵得一臉懵逼，這個傢伙不是啞巴啊，那前面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我透，你會說話，你前面一直裝啞巴幹嘛，浪費我感情！”

店員也是一臉不爽地回道。

“我早就說了，我不會說話，是你自己一直當我是啞巴！”

程淼沒好氣地回道。

“可是你……”

“行了，不要廢話了，趕緊賣給我，我不在乎壞沒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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