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如夢初醒般稍滯,旋即略帶驚慌地看向李鳳鳴空空的兩手。
李鳳鳴也跟著愣了愣。
她垂眼看看自己的掌心,接著聳肩攤手,好整以暇地回首斜睨他。
“這能怪我嗎?方才我上山就是要去折花,你卻非要火急火燎催我立刻跟你過來。”
甩黑鍋,李鳳鳴殿下是很拿手的。
戰開陽頓時急得憋紅了臉,訕訕囁嚅:“那……”
正說著,人群突然炸鍋一般歡呼起來。
李鳳鳴定睛看去,道路盡頭有一隊銀甲戎裝的人踏雪策馬而來。
打馬奔在最前頭的那位最是顯眼。
齊人尚玄色,在這種禮節性的場面上,戰甲之外所繫戰袍該是黑的。
唯獨那人,戰袍是烈烈正紅中隱有燦金,如日東昇。
晨風揚起飛雪,也揚起他身後一抹醒目金紅。
黑馬銀甲紅戰袍,頭頂蒼茫穹隆,傲視白頭青山。
他身姿頎碩,颯颯英朗;馬蹄踏過滿地燦爛落英,濺起積雪薄塵,風馳電掣而來。
隨著馬蹄聲漸近,李鳳鳴終於清晰地確認,那是暌違半年的蕭明徹。
*****
在沿途山呼海嘯的迎賀拜禮中,蕭明徹在城門前勒韁立馬,居高臨下地與李鳳鳴隔空對視。
自從半年前李鳳鳴回了那封只有“哦”字的信後,兩人之間就再無單獨的書信往來。
這半年裡,蕭明徹在南境的大小動向,都是由岑嘉樹來行宮當面向李鳳鳴轉述的。
她原以為,兩人之間就這慢慢淡了,待她脫身離去,從此更將天各一方,後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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