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縱慾的確不可取。
縱著他們胡鬧的結果就是季千鳥被夾在中間勉強睡了一夜,被擠得腰痠背痛,頭疼欲裂。
次日天未亮她就醒了,沒好氣地把那兩個男人從床上趕回去、讓他們各回各家,然後頂著漱玉和漱雪瞭然的目光,按著額頭道:“回頭幫我把床換成大一點的。”
“奴婢明白。”漱玉替她揉了揉額頭,讓漱雪扶她去沐浴。
祭祀場合,主祭須提前沐浴焚香,衣著妝面皆有規範。季千鳥戴上禮冠,在漱雪的幫助下披上了藍白色的道袍。
衣著端正,配上禮劍,她看起來便又是那個清冷高華的國師大人了——只是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看起來有兩叄天沒睡好了。
漱雪幫她撲了點粉,埋怨道:“國師怎的這般憔悴?定是那寧王纏您……”
季千鳥輕咳一聲,沒好意思說每次顧顯纏她的時候她其實也頗為意動、半推半就,不能把鍋全讓他背。
“不說他了,”她正色道,“準備開始吧。”
國師府內之前就建了祭天用的祭壇,點燃雲鶴香後,那香菸便如嫋嫋雲帶,盤旋著飛至高處。
殺豬、宰羊、奏樂、擊鼓,漱玉並非第一次操持祭典,國師府上下對這些的流程也稱得上熟稔,一切都進行得井然有序。
顧顯站在一邊,看著季千鳥登上祭壇。他回去補了個眠便又跑過來了,因為總擔心下午要陪她進宮的時候會被人截胡,所以睡都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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