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驚呆了,心虛地低下頭把接好的溫水遞給懷戈。
懷戈接過,神色不變地嚥下湧到喉嚨口的血腥味,喝了口水,嗓音沙啞地道謝:多謝。
助理重新拿起檔案,搖頭:這都是我該做的。
這都是我該做的
懷戈眼睫低垂,手指摩挲杯沿,思緒飄遠,再次想起了懷童。
懷童上了高中,總是逃課打遊戲,學習也不認真。懷父便提出要為懷童找補習老師,懷戈拒絕了。他知道懷童只是玩心大,成績並不差。但懷父不放心,他就讓懷童每天放學來公司,在他的辦公室裡寫作業。
就算是在辦公室裡寫作業,在懷戈眼皮底下,懷童還是會仗著懷戈對他的寵溺,寫一會兒,劃半小時水,還會點各種外賣,拉著懷戈一起吃。
懷戈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由他了,有時候還會陪著他一起鬧。
有懷童這個弟弟,懷戈總是驕傲的。
懷父總說他寵懷童寵得太過。但是懷戈不以為意,他甚至想,就算以後懷童被他寵成小廢物,他也願意養著他。
但這一年來,懷戈也看到了,懷童不是小廢物,他有強大細膩的內心,他撐過來了。
懷戈眼睛有些溼潤,痛苦自責地握緊手中的玻璃杯。
那些苦難和痛苦,大部分都是他給予懷童。他不配為懷童的哥哥,也不配為懷童驕傲。
幫我找一位可靠的律師。懷戈深呼吸平復情緒,血腥味再度湧上,他又去接了一杯水,把我的資產全部轉移到懷童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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