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潔身自好,是不是此時也早就如許毅豪一般,死在女人身上了?”
厲子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更生氣的是哪一個。
到底是沈天舒給自己下藥,還是給自己下的竟然是那種下三濫的東西。
如果堂堂瑞親王府王世子死於馬上風,那可真是把祖宗八輩兒的臉都丟光了!
難道自己在沈天舒眼中,就跟許毅豪一樣是個飢不擇食的色胚?
沈天舒聽了這話才漸漸明白過來厲子安說的是誰,下意識地抬頭問:“許、咳,許毅豪死了?”
厲子安看著沈天舒充滿血絲的雙眸,最後還是放開掐住她脖頸的手,冷笑一聲道:“怎麼,還想裝作不知情麼?告訴你,我早就查清楚了!許毅豪正月十五當天,在家裡死於馬上風。你敢說不是你動了手腳?
“當初在別院的時候,你跟劉御醫諮詢的醫案,說的就是許毅豪吧?你也是在別院期間找機會給我下的毒對麼?”
厲子安年紀輕輕父親病倒,他能夠撐起整個王府,靠的可不僅僅是他嫡長子的身份。
心疾剛剛開始發作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過大夫了。
只不過那時候並沒有查出是什麼毛病,更別說是查出中毒了。
他當時便也輕信了大夫的話,以為不過是因為自己太過操勞所致。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心疾發作的時間漸漸縮短,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厲子安自此便起了疑心。
開始他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然而沈天舒的一系列表現,卻又都詭異地印證著他那些沒有任何證據和邏輯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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