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林嶼的照片，那些彷彿被刻意壓著的記憶，從模糊到清晰，一點點的被她記起。

那些記憶，陌生又熟悉，全和林嶼有關，從她穿著初中校服開始。

蘇念神情愣愣的。

她記起了一串電話號碼，已經爛熟於心的號碼。

蘇念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下。

很快，電話被人接通。

“喂，您好。”

蘇念渾身僵硬。

“喂？”

蘇念捂住額頭：“林、林嶼。”

“念念？”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詫異，錯愕道，“你換號碼了？

蘇念呼吸有些急促。

她聽著林嶼的聲音，輕聲問：“林嶼，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

蘇念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問：“你是不是、是不是談戀愛了？”

“談戀愛？沒有。念念，我工作忙……”

蘇念拿著手機的力氣漸漸加重。

林嶼……沒有談戀愛。

她機械般的開口：“林嶼，我上次給你打電話，接聽的是一個女人，她說是你的秘書，還說你在洗澡，我以為你和她在一起了。”

“我沒有。”林嶼幾乎立即反駁，語氣聽著很急切。

蘇念聽見電話那邊，傳出椅子重重劃拉過地面的刺耳聲音，和杯子“咚”的一下，掉落到地上發出的響動。

“念念，我沒有，她只是我的秘書，除此之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蘇念聽著林嶼著急的聲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臉色有多著急。

在聽見林嶼否認的話後，有些記憶突然像潮水一樣，瘋狂的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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