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寧帝也似乎只是這麼說上一說:“嗯,那朕另點兩個人去。”
永寧坊。
半夜,謝琢書房裡又響起了敲窗的聲音。他起身把窗戶開啟,讓陸驍進來,無奈道:“可要我給你一把院門的鑰匙?”
“不用不用!”陸驍連忙擺手,又握了握謝琢的手,發現涼得浸人,便直接握在掌心暖著,“我很喜歡這樣,我來或者我離開,都只有延齡知道,這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秘密。而且此刻的延齡,格外真實。”
兩人的影子由燭光映著,落在牆面上,像是融在了一處。
謝琢疑惑:“真實?”
“對。延齡在翰林院裡,是一個才學頗高,但於官場交際還不太熟悉的新人,會犯新人常犯的錯誤,有些孤冷,但總體來說,同僚不會覺得難接近。
在楊敬堯面前,延齡像大部分年輕官員一樣,很恭敬,會表現地忐忑,還會因受到楊敬堯賞識而高興。
在陛下面前,延齡是純臣,是直臣,所思所想,皆為陛下。在葛叔和葛武面前,延齡是主心骨,是不慌不亂、釋出命令、成竹在胸的人。”
陸驍坐到榻上,握著謝琢的手晃了晃,笑道,“可無論延齡不得已戴上了多少面具,此刻,在我面前,延齡都是延齡。”
謝琢以為,被人刺探內心,會覺得被冒犯或者本能地警惕。可實際上,在聽陸驍說完後,他雙眼竟微微發澀。
他聽見自己問:“你怎麼知道我在你面前就是我,沒有戴上別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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