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帶了幾分賭氣的意思,不再是那般輕愁薄霧的糾結了。
“安然,你是不信我麼?”蕭站了起來,將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柔聲說道,“你不與我說話,我很傷心。”
——從你的語氣裡,我怎麼沒有聽出半點傷心的感情?
撇了撇嘴,我抖了一下左邊肩膀,讓開了她的手。
蕭不說話了。
我感覺得到她就站在我身後,深深地注視著我,我卻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她這是生氣了,不願理睬我了麼?
我的心因為這樣的猜測陡然失落下去,卻又忍不住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她生氣了離開,我就不必再硬起心腸無視她了。
第一最好不相見。
第二最好不相知。
倉央嘉措說的不錯。
等了許久沒有動靜,我挺得僵直的背脊鬆懈下來,不待轉身,臉頰上卻一涼,落下一個輕如鴻毛的吻。
“為什麼不能相信我呢……”她的嘆息如清風輕拂,淡淡的幽香飄過——等我再轉頭,她已經消失不見,圖留下一室的惆悵。
我愣愣地捂著臉頰,腦海中卻浮現出了那首詩的後兩句——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臨近傍晚的時候,墨墨忽然衝進房間,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跑。
“怎、怎麼了?”被她拉得直踉蹌,我急忙問。
“出大事了,”她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與我說話,臉上是少見的嚴肅,“這個基地……怕是要亂。”
我心裡一咯噔,不由想起了宋奕紓離開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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