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黃茹芸的話轉述給黃芙茵聽時,她哭得泣不成聲。她不解黃茹芸為何能這般輕易地放棄生命,更不解幼時那麼要好的兩人,怎麼會成了現在這種結局。
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無法得出答案。
我只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告訴她,要帶著黃茹芸的份兒一起活下去。
這個總是溫柔笑著的少女擦乾了眼淚,堅定地點下了頭,眼裡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或許經過這件事情,她也在不知不覺中成長了。
宰相十分守信譽,答應給紫剎果便給紫剎果,答應放我們出去,便乾脆地叫人帶我們進了密道,除去蒙在眼上的黑布,一切利落至極。
黃芙茵說這條密道是當年他們祖先為了避難而挖的,九曲八彎如迷宮一般,沒有人帶路根本出不去。她父皇當年待在這裡一年多,得知有離開的地道後都不曾打聽清楚就冒失地進去,可派人去查的時候,並未發現他的屍體。
她說她從未見過他,這輩子除去黃茹芸若還有遺憾的事情,便是沒有見過生父的模樣。
其實她比我還幸運些,我連生母都不曾見過,只是我生性冷淡,根本不甚在意。
他們雖然給了我們生命,但生活總是要靠自己活下去。
解開黑布看到外面的天空時,我竟傻傻愣了好一會兒,或許是錯覺,我竟覺得陸地上的太陽比崖下要明亮許多,刺得我不住眯著眼,卻仍捨不得移開視線。
周卿言向人打聽了我們現在身在何處,當初落崖時我們在西南方向,如今卻是在偏僻的北方,僱了馬車南上,最快也只能在七天內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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