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夢怎麼回到家的已經記不清了。
腦子裡反覆縈繞著的,都是鄒慶慶和黃心婷的對話,阮清承和甄圓圓擔憂的眼神她也選擇視而不見。
他們要結婚了。
鄒慶慶懷孕了,五週。
毫無疑問,是賀星河的孩子。
空蕩的房間,她低低笑了出來,聲音在裡頭髮出空曠的迴音。
笑著笑著,就捂著眼睛開始抽泣,指縫流出了溫熱的液體,從眼睛流淌到嘴角,品嚐了滿嘴苦澀。
低泣的音從剛開始的壓抑,輕輕的近乎呢喃到後來越來越放肆,阮清夢微微仰頭,閉上了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到了領口,她伸手捂住臉,哭泣到肩膀顫抖,五臟六腑好像都在疼,用手指抹眼淚,卻發現淚水越來越多……
自作孽不可活。
她只能反覆想到這句話。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給她一場鏡花水月的夢境,又讓她痛的如抽筋剝骨。
她現在真的很難過,比四年前那場車禍還難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早知道就應該好好守著自己的心,踏實過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去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和奢望,至少不會再嘗一次萬箭穿心的滋味。
“賀星河……”
她把頭埋進膝蓋,指甲深深陷進肉裡,手重重地錘了幾下地面,聲音如刀劃過般銳利,像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要怎麼辦啊……”
她以後要怎麼好?在經歷了那樣美好的夢以後,她到底要怎麼樣面對無情的現實桎梏,要怎麼樣才能把自己再次治療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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