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人對了好幾遍，死者之間確實沒有任何聯絡。

“會不會是他們都有相同的病史，或者身前有過共同的經歷，去過同一個地方或是接觸過同一件東西？”

陳牧想，既然外觀上沒有相似的地方，那麼只能找內在的聯絡。

“你說的也有可能，但是這要如何著手調查呢？”付玉玲問道。

“不錯，這樣調查起來工作量太大了。”

陳牧也不會解剖，無法透過屍體分析出他們死前是否都具有同一種病症。

有些殺人狂就喜歡挑某種病人下手。

案件才剛開始，就遇到了阻礙，不免讓付玉玲有點沮喪。

但是，檢查了這麼多屍體，也並非沒有收穫。

陳牧發現，這些屍體的動脈處都有被刀劃開的痕跡。

說明，這些人死前都被妖僧放了血。

從這一點來看，很可能這就是妖僧的作案動機。

妖僧殺害這些目標，有可能就是為了獲得他們的血液。

但是，這也只是陳牧的推測而已。

這算是陳牧和付玉玲目前來說，最有價值的發現了。

至於妖僧是不是真的是為了取血，且取血的用途是做什麼，就只能待陳牧繼續考證了。

兩人繼續忙碌著翻看屍體。

隨著兩人經驗的積累，查驗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咦！”付玉玲似乎有所發現。“陳牧，你過來看這是什麼？”

陳牧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避免踩到屍體。

湊到付玉玲身邊，看了看付玉玲手指指向的一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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