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他媽曾經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此刻站在莊明歌面前的告死魔女，德蕾莎·愛爾蘭。

很顯然是足夠漂亮，足夠迷人的。

那雙不知見證過多少滄桑、不知蘊藏了多少故事的紅色瞳孔。

讓莊明歌很難移開視線。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要——”

“因為我喜歡這麼做。”

德蕾莎的聲音平淡而認真，帶著讓人難以質疑的真誠。

“我做事，從來都是看自己喜不喜歡。”

日後，莊明歌會明白，這其實是魔女的共性。

從不違背自己的本心，唯一的原則就是隨心所欲。

莊明歌說不出拒絕的話，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定對他很有用。

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她，經歷過太多事情。

也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可莊明歌此刻雖然對德蕾莎好奇到了極點。

卻什麼也問不出口。

一如對方從來沒問過自己是誰，沒問過自己的力量從何而來，甚至沒問過自己想要做什麼。

“如果你胡亂殺人，或者執意要做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我會對你出手。”

莊明歌嚴肅的看著德蕾莎提前做出了警告。

眼前的女人救過他，他似乎也在機緣巧合下救過對方。

兩人可算是互有恩情，但這實在是再明顯不過了：兩人不是同一類人。

面對莊明歌有些刺耳的發言，德蕾莎卻忽然咯咯嬌笑起來。

像是聽到了什麼再好聽不過的笑話一般。

“對、對我出手？你是說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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