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0日陰
徐言梟回來已經有好幾天了。
對我來說似乎沒什麼區別。反正他給我的,也就是那些沒用的錢,和性。
昨天,他再次打了我,因為他送給我項鍊的時候,我沒有笑。
他用項鍊當做麻繩一般,勒住我的脖頸。一面勒緊,一面還把我的腦袋往地板上撞,如果是木地板,可能還好一點,但那是在衛生間裡,地上都是瓷磚。光滑的瓷磚上都是我的鮮血,我感覺我的鼻樑可能斷了,雙眼也開始翻白,他才丟開手。又把我抱在懷裡,溫柔地呼喚我的名字。
徐言梟叫了家庭醫生,他不會再把我送到醫院去了,生怕出現上一次那樣的情況。醫生替我縫了針,又給我包紮了傷口,屁都不敢放一個,畏畏縮縮地跑了。是啊,誰會願意真心地關懷我呢?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蛋上一條被縫合以後的醜陋疤痕,我恨,我怨,和以前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我不敢再次選擇自殺。我不敢死。
陳蓉和我說我們可以選擇推翻徐言梟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活著,直到機會合適,就殺了他。但是這個計劃,無異於是痴人說夢罷了。不說體型、力氣、戰鬥力,就說徐言梟身邊的一票保鏢,還有宅子裡的這些僕人,哪個不是他的人?如果我傷害他,這些傭人可以選擇袖手旁觀,但是徐言梟的父親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他們肯定都是站在一邊的,彷彿只有我一個人,孤軍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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