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兄長全然不同,他幾乎活成一幅熱烈明豔的畫,紅橙黃綠藍靛紫,每日不同妝點,性格更是南轅北轍。
他開車很瘋,我被風嗆得直淌淚,他大笑著丟來外套,隨後一腳油門,要飛上銀河一樣。
“要死,也是咱們一塊兒死。”他如此說。
他不太在意“活著”這件事兒,彷彿生活只是一場遊樂,至關緊要的是快活,而他的快活是常人受不起的。
昂貴敞篷車宛如一匹失控駿馬,在公路上嘶鳴打轉,風將我們的發揉亂,織成密黑的網,他撥開我的發,輕吻上來。
簡直不要命了!
我半個身子伏在方向盤,企圖將這小小圓盤扭轉,而罪魁禍首,正好整以暇以手墊頭,欣賞夜空呢。
使不上勁兒,索性跨坐他腿間,他這時候還來搗亂,熱鐵般的身體自後包裹我,言語輕佻:“一塊兒死了不好嗎?活著只剩受苦。”
我咬牙,發狠踩在那隻明明就搭在剎車上,卻不肯發力的腳,他一笑,長臂微展,輕而易舉停住了車。
只差幾步,萬丈深淵。
趁我還在劇烈喘息,他將我翻轉,壓在方向盤,喇叭劃破寂靜長夜,一雙手剝開我的衣,遊走在我乳白色的肉體,像傾倒在黑夜裡的一桶牛奶,引來蟲豸。
唇愈來愈往下,起先是吻,慢慢變成啃噬,靠近心臟的那粒乳頭被他叼住,像是要把我的心頭血吸出含在嘴裡。
他說:“肉體只是禁錮我們的俗物,我們這兩條赤裸裸的靈魂,既不是兄妹也不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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