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死。”
祀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廊外正有小童挨個點燃燈籠。他站在視窗,屋外影影綽綽,燈火輝煌,照亮了漆黑一片的長廊。
我背對著他,正抬手等殤止替我穿好今夜表演的衣服,沒回過神:“什麼?”
問完意識到祀柸說的事情,後脊一涼,餘光瞥見男子關窗的手,微微偏頭,卻對上殤止的雙眼。
澗石藍的絲綢滑過我手臂紮緊的軟巾,殤止幫我撫平抹胸的褶皺,眉間少見地摻了幾分戾氣。
“他傷了你和沫澀,自然該死。”祀柸的聲音幽幽傳來。
我未置一詞,雙臂的劍傷在幾日休養下仍然作痛,若非左腕的白玉鐲抵擋當時那一劍的氣力,斷的怕就不是它,而是我的左手了。
沫澀自那日昏迷至今,尚未甦醒。
廊外吵吵嚷嚷,有耐不住性子的幾個小子在樓下放流星焰火,今日已是除夕。
也是我登臺演藝的日子。
花茶一事因葉臻意見左右尚無定數,我斷沒有臨時毀約拒絕登臺的理由——即使我的兩隻手都受了重傷。
“沐三哥配了藥,要吃嗎?”殤止看著我的手。
軟巾下已透出血痕,因傷口過深,在我昏迷時沐瑾便用針線替我縫合了傷口,過去三日依然時不時滲血,大概也有我連日惡練琵琶的緣故。
殤止說的藥,是加了曼陀羅花的麻藥。
我搖搖頭:“無事。”
大不了痛死我。
比起傷口的鑽心疼痛,讓我惶惶不可終日的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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