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闌怔松地看了韋寶言許久,伸手覆上她的額頭,黑髮涼涼地穿過指頭,額頭卻是一片滾燙,他又摸她的肩膀,也是燙得燒手。
他終於明白那股酒味是從何而來,“韋寶言,你喝酒了?”
韋寶言比出一根指頭,自豪道:“我喝了一杯呢。”
說完又嫌熱,再度攀上他的胳膊,周闌本能地抽身而退,韋寶言不放手,被拉著在床上一挪,忽然牽動傷處,痛得一縮,往床褥裡一栽,跪倒在床,嚶聲道:“我流血了。”
從周闌的角度,只能看到韋寶言兩瓣白白的屁股。他額角抽動,攔腰抱起她去洗漱,把那腿上紅紅白白的東西都洗淨。
次日,韋寶言睡醒睜眼,起身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咚”地栽下地。要那瓶青梅酒的本意只是試試酒量,誰知後勁竟然如此之大,梁鈺之也在自己房中吐個沒完,二人雙雙臥床不起。
周闌沒去上朝,把韋寶言放在腿上,掰開嘴,一勺勺喂進黑苦的湯藥。韋寶言閉著眼喝光,又張嘴等他塞進一塊蜜餞,繼續倒頭大睡。
韋寶言次日清晨時睜開眼,全身舒爽。周闌靠在床頭椅中,手撐額角,閤眼淺眠。
韋寶言爬起來,在熹微晨光中津津有味地觀看周闌的面容。
或許因為幼年時高矮差距過大,她一向將周闌當長輩,長輩就是長輩,不管是韋霽川還是王齡還是周闌,對她而言一般無二,周闌長她十叄歲,在她的想法中,這年紀簡直像她親爹。可如今情形全然不同,她上過街,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再想起周闌,方知帶她回家時他也不過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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