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入有冷氣的室內不多時,後背帶著熱的汗珠便隨著體感溫度降低而消失,汗水打溼的碎髮重新變得輕盈飄逸,後頸處餘下微微的涼。
時隔幾天,賀然再聽見他的聲音,心下莫名委屈。
今天怎麼沒有不耐煩,還以為打破那一層,她再也不會有機會聽他這樣溫和的音調。
"賀然。"沒聽到迴應,林馳按壓著因熬夜而發脹的太陽穴開口。
賀然喜歡聽林馳喊她的名字,
明明也沒有什麼與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但她就是很喜歡,只覺得是世上獨一份的特別與繾綣。
"我現在從我們學校門口的地鐵站過去找你,你自己算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就到宿舍樓下等我,有事要和你說,掛了。"
急急地說完,賀然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看站內零零星星的人,吐出口中鬱結的一聲嘆息,目不斜視往前走。路過紅色販賣機,停下來買了一瓶礦泉水。
剛才走的太急,喉嚨乾的能冒煙。站在原地喝下半瓶才覺得沒那麼難受。擰緊手中的瓶蓋,賀然閉上眼睛又很快睜開,她在心中為自己打氣。
一個月,再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如果真的不行…就算了,至少努力過。
世上男人那麼多,難道要被他吊死?
可世上男人再多,林馳也只有一個。
她知道感情強求不來,偏偏性格很倔,什麼都要撞過南牆才肯放棄。
賀然是什麼也不怕的,勇猛到會被認為是莽撞。
這或許與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有關,只要是自己發自內心想要的,賀然必定會用盡全力爭取,固執到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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