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箏已經出院幾個月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重返服裝設計圈大放異彩的時候,她卻對著採訪的記者輕描淡寫地說不會在從事服設,要做純繪畫。
眾人大跌眼鏡,沉嬈聽到這個訊息時是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等宋箏興致勃勃地跟她說自己要去敦煌待幾個月的時候,沉嬈才急了,訊息也不發了,直接撥了電話。
深吸一口氣,讓鼓脹的情緒隨著緩慢悠長的吐氣從頭部、胸腔洩出去,沉嬈花了幾秒鐘讓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沉靜。
“你身體剛恢復,不能跑到敦煌那麼荒涼又偏僻的地方,路程太顛簸,你身體受不住的,明年再去吧。”
“你想我留下嗎?”
聽筒傳來了宋箏的聲音,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調子。
沉嬈已經能想象到她沒骨頭似的半躺在沙發上或是床上,狹長的眼睛稍稍闔著,纖長斜直的漆黑眼睫在蒼白的下眼瞼處輕輕投下一片弧形的陰影的模樣了。
“是的,我擔心你,別去了。”
纖白的手指握緊了手機,暖融融的陽光從百葉窗漏了進來,一稜一稜地切割著深紅色的實木桌,也切割著沉嬈的手背。
“好,你讓我不去,我就不去。”
宋箏的聲音很輕,像貼著沉嬈的耳朵低喃似的,帶著纏綿的寵。
沉嬈握著手機的手抖了抖,白淨的耳朵也快速地燒了起來。
這時有人敲門,沉嬈抬頭望去,是抱著一堆設計稿進來的助理,她眸色沉了沉,下意識摸了一下耳邊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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