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
知何限,串向紅絲應百萬。
等陳佳辰回過神來,她已經在梳妝檯前坐了很久很久了。久到忘記是如何從書房離開的,久到淚水把眼角浸潤得刺痛。
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他怎麼敢的啊!他居然真的……女人用掌心粗魯地抹掉臉上的淚水,全然忘記呵護泛紅的肌膚。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陳佳辰開始分析周從嘉的動機:
是怕連累自己嗎?不對啊,那不該說等過了這個坎兒,應當立即離婚。
難道是壓力太大口不擇言了?也不對啊,之前再怎麼艱難他也從未提過離婚。
還是說自己剛剛鬧了離婚藉機報復?不可能吧,他不會那麼幼稚的。
外面有人了?可自己並不是那種毫無雅量容不下小叄小四,有必要換老婆麼?自己這麼溫柔賢淑,就算別人為他生了兒子,自己大概會乖乖去伺候吧。
一想到周從嘉與別的女人圍著孩子轉的畫面,再想到“不被愛的才是第叄者”,陳佳辰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不可以那樣惡意揣測他,我該多一些信任才對。”女人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還不如等周從嘉忙完再細問他究竟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心跳沒那麼急促了,陳佳辰剛站起身準備去洗把臉,無意瞥見桌角的籤文,頓時失了力氣,重重跌回椅子上。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簽上的文字如同針尖扎入女人的心口,帶起密密麻麻的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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