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心情有點激動,沈兆山終於有訊息了,雖然只是一隻鞋,但也算是有了新線索了。
怕吵醒方忠宇,我躡手躡腳地下床,原本在行軍椅上的那道震天的呼嚕聲突然停止了。
我一回頭,就看見方忠宇抱著胳膊,側躺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他聲音裡有些啞意:“你去哪。”
“……沈兆山的鞋出現了,我去看看。”
“不是要走?”
“不是。”
“嗯?”
“真不是。”哎。
方忠宇這才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翻過身去,背對著我悶聲悶氣的:“什麼時候回來?”
“快的話一會就回來,慢一點的話就明天早上。”
方忠宇沒再說話。
我望著他明顯瘦了的背影,黑色半截袖有些空蕩蕩,不由得心頭升起無盡的歉意。
真是辛苦他了。
“那我去了。”
“嗯,早點回來。”
“好。”
走出病房,我跳上樓頂跟朝陽打了個招呼,就直接奔著東郊去了。
今天有烏雲,看起來又要下雨,天色十分黑,已經快十一月份了,空氣也泛著涼。
腳下深夜還在街上游蕩的行人們,都穿了厚厚的衣服,說話時嘴裡都哈著白氣。
我草草看了一眼,沒一會就落在了東郊的地面上。
這裡沒有人家,距離城市還有一段路,那條是從西繞過城市北邊過來的河,河水沁涼,我摸了一下,之後把視線定格在水面下一隻黑色的上面還畫著金龜的鞋上。
沒一會,身後從城市出來的那條路上,發出好幾道嗡嗡嗡的發動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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