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說到著，頓了一下，“斯人已矣，活著的總要繼續活下去才是。”

“眼下蠻族失去了首領，那麼下一任首領肯定是由將軍承接，這是一件好事。”

“為何將軍不在自己上臺的時候。給你的子民們，帶來最直接的利益呢？”

“而且你們和匈奴人聯手。之後會獲得什麼，我不說相信將軍也很清楚。”

“何去何從，還望將軍深思熟慮。”

王輝的口才雖然不如林意深那般，隨時隨地都能引經據典，駁得你啞口無言。

但他的辯論能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況且他曾是陳廉最喜愛的智將，腦子很活泛。

知道應該在什麼時候。做出什麼樣的表現。

而現實也是如此，在聽給過她這一番話後，金源沉默了。

趙飛揚果然不簡單，一字一句都往我心窩裡扎，讓我我從拒絕。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當下自己的確算是蠻族實質上的領袖，而且趙飛揚也的確有滅掉自己的能力。

至於他所各給出的條件，也足夠吸引人，這一切加在一起，的確能讓自己迅速穩定地位，在蠻族心中成為不可撼動之人。

但，金源也知道趙飛揚善用詭道之術，令人防不勝防。

自己要是就這麼答應他，之後會發生什麼還不知道。

可要是不答應……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地辦法。

此時此刻，金源猶豫了，有一種進退兩難的感覺。

王輝並不催他，這個時候一定要給足對方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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