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見文哥兒話裡話外都藏著“你居然不帶我玩”的小怨念,立刻和他扯淡起來:“國子監本來就不能帶親友和僕從進去,我帶你去才是違規。”
文哥兒今天好像有聽謝遷提過這一條,國子監裡連六堂之間都不能交朋友,更別提隨便帶親朋好友進去了。
文哥兒覺得自己錯怪他哥了,很苦惱地拉著他哥衣袖坦白道:“誒?那怎麼辦啊?我和你們鄭祭酒告了你的狀,他說他記住了。”
王守仁:“………………”
王守仁暗暗磨牙。
“你都和鄭祭酒說了什麼?”王守仁追問。
“就說你無心向學,整天出去玩兒,還不肯帶我!”文哥兒實話實話,提到“不肯帶我”時還有點真情實感的憤憤來著。
王守仁聽了這話,覺得堂堂國子祭酒應當不會在意這等童言童語,剛剛提起來的心又放了回去。
他伸手在文哥兒軟乎乎的臉頰上搓了兩下,才說道:“下次不許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哪裡無心向學了,我每天都要臨許多字帖,可比你勤快多了。”
文哥兒平時被大人們揉搓習慣了,也不在意他哥的報復動作。他挺起小胸脯說道:“我這麼小,你和我比,真不害臊!”
兄弟倆又你來我往地相互傷害了一會,直至文哥兒覺得他哥有以大欺小的不要臉傾向時才一溜煙跑走。
諸芸在旁看著兄弟倆“兄友弟恭”的交流,不由笑著說道:“三弟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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