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路途多長，你總能求盡，答案就在那裡，當你求盡，你也就證道了。”

“可若是無限的小數，最後就沒有確切的答案，如果非要有一個答案，那隻能是零！唯獨不可能說是一到九的任何數字。”

“即無法證道，只能‘證空’。”

逆光被這番話給說得錯愕了：“無法證道，只能證空？”

釋迦摩尼頷首，撫摸著懷裡的機器美人魚：“證途無窮盡，大道終為空。”

“這就是你路的盡頭啊，痴兒，你證得結果，就如同你所看得到的這個圈，空空……空空……”

逆光白了一眼：“證什麼結果？空？我證個屁啊，那是你的結果，不是我的。”

“好你個禿驢，我說渡你，你又反過來渡我。”

“我為何非要有個答案？我欲建立大一統之道，囊括無盡，本身就沒有打算證個最後的結果，而是享受這個過程。”

“你當我像羅閻一樣，那麼極端？”

釋迦摩尼說道：“羅閻並不極端，他只是找到了自己的歸處。相反，像施主這等還在太平中求道的，才是心無所依。”

逆光斜眼笑：“求道惹你了？無窮的路，你就不能去求個最終答案。”

“你非要去證個究竟，那答案也只能是無窮本身。”

“你倒好，在這整個無窮後面，加上一場空，說這就是最終的答案。”

“這有什麼意義？畢竟你加再多的空，也不改它最後一位之前的無限精彩。”

釋迦摩尼搖頭：“雖非空，也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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