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那個被他砍傷,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盜匪說,他們只是附近活不下去的村民而已,之前齊國與魯國的一場大戰,國君徵發了很多徭役,又加了稅,收走了他們的糧食,他們家人全都在去年冬天餓死了,他們沒辦法才出來做盜賊。
說完那個盜匪就死了,阿止的心情很沉重,他覺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太幼稚了。
他以為自己靠著一篇策論,入朝為官,幫助國君施行仁政,就能夠拯救齊國的黔首,讓士庶都能安居樂業。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太天真了。
他趕著牛車走在荒野之中,路上又遇到了一些流民,他便把自己寶貴的糧食分了一些給他們,遇到盜賊他也不虛,衝上去就莽,好在那些盜賊大都是吃不飽飯的黔首,他們瘦骨嶙峋,很少有壯漢,甚至有的人手裡連武器都沒有,只有一根木棒。
逃亡的路很艱難,他走了整整半個月,才終於到了下一處城郭,城門口貼著畫像捉拿他,但那畫像一言難盡,根本不像人,反而像只猴子。
但真正的難題不是畫像,而是符傳。
古代的老百姓是不能隨意出門的,必須要有信物,類似於後代的通關文牒、介紹信之類的東西,這就是符傳。
好在父親的那位同僚想得很周全,將符傳也準備好了,但百密一疏,當他拿著那符傳進城門的時候,守軍一看符傳,便臉色一變,下令將他拿下。
阿止雖然能夠對付營養不良的盜匪,卻對付不了這些正規軍,他很快就被抓了起來,扔進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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