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衛斂輕笑，從一名士兵手裡接過一個大包裹，從裡面掏出一袋包裝精美的糖，“喏，叔叔讓人給春芽兒帶的，見過這個嗎？這叫糖果，可甜了。”

他取出一粒剝開糖紙，黃橙橙地糖果散發著甜滋滋地橘子味兒。

春芽娘急了，“不行！這太貴重了，春芽，趕緊回來！”

春芽有些饞，但娘說不能要，那就不能要。

她道：“叔叔，我不能——唔！”

她震驚地瞪圓了大眼睛，口腔內頓時被甜蜜的糖果味道侵佔。

好好吃！

可是——

小姑娘糾結地扭頭，糖果含在嘴裡，吃也不是，讓她吐出來，她也捨不得。

自知犯了錯，雙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對不起，娘。”

她不是個乖小孩兒，她吃了叔叔給的，很貴很貴的糖果。

春芽娘嘆了聲氣，“只能吃這一顆，快謝謝衛叔叔。”

“謝謝衛叔叔！糖果好甜！”

“衛先生，其他的您還是帶回去吧，給小孩子甜甜嘴就夠了，這麼好的東西，給我們吃也是浪費。”春芽娘誠懇道。

衛斂卻道：“什麼浪費不浪費的，大家都長了一張嘴，難不成我們吃了，拉出來就會變成金子了？”

他這話可謂是粗俗至極。

春芽娘都驚到了，似是沒想到看著斯文俊朗的青年，也會說出這種話。

“噗嗤——”

遠處，蘇黛倚在門口，已經看了很久的熱鬧。

她肩頭披著大衣，人還有些懶倦。

望著衛斂道：“衛景舟，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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