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委屈了,才會哭得這樣難過。
周圍的人勸都勸不來。
“老朱啊!你命裡無徒啊,還是看開一些吧!”
“誰說我沒有?”朱會長哭哭唧唧地就給葉南傾打電話。
但是電話無人接聽。
朱會長也不急,那就等她有空了再給她打過去。
是他的總會是他的,黎墨有師傅,葉南傾總沒有師傅吧?
他還記得老早之前葉南傾就跟他說過她是沒有師傅的,總不可能短時間內就突然找了師傅。
想到這裡,他無比放心,信誓旦旦地看向眾人:“我務必要拿下夜染做我的徒弟,你們等著看!”
與此同時。
北郊的一處軍用訓練場內。
戰北冥歪坐在椅子上,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自帶讓人敬畏的嚴肅氣勢。
他還沒開始做什麼,眼前的人就爭前恐後地往前擠。
“我說!我什麼都願意說!只要你放了我!”
“我來說!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們背後是誰指使的嗎?我願意說!”
她們光是看著這氣勢凌人的軍隊就感到頭皮發麻,這會兒只以為誰說了誰就可以獲得赦免的特權。
大家都搶著往前擠,直到人群中有人喊出來:“是薄家的薄大小姐讓我們這麼做的,她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
戰北冥眯了眯眸子,揮揮手,讓人拿來錄音筆,又抓住其中一人聽她把事情原委全部道來。
“把錄音檔案發給顧肆寒。”
“……”
薄家。
薄安婭小心翼翼地看了薄國斌一眼,又看了坐在對面的顧肆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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